日期:2023-06-23 20:33:42 来源:手机网易网
游客A(听语气应该是孩子的姐姐):“它吓到我妹妹了,对我妹妹产生了威胁。”
拍摄者:“它没有威胁,它怎么可能有威胁?”
【资料图】
游客A(听语气应该是孩子的姐姐):“我妹妹对这个产生恐惧。”
拍摄者:“你背着(妹妹),它怎么可能咬?你为什么踢呀?”
游客B(听语气像孩子的父亲):“它吓着孩子了吧。”
拍摄者:“哪吓着了?孩子在你身上怎么吓着了?”
这一幕发生在石家庄一公园内,事情的背景是一只斑头雁被游客踢中要害部位,造成颈椎第二节骨折,最终死亡。根据对话内容和视频画面可推断,以上应该是游客刚踢完斑头雁后的对话情景,也就是拍摄者看到斑头雁受伤后跟游客掰扯的过程。
后续拍摄者称,园区已将现场视频交给警方,并在公开视频的评论区表示:“因为晚上模糊,根据之前情况来看,大宝(被踢斑头雁的网名)应该冲到游客旁,停下来,未发起攻击,后被踢飞了。”到此为止,就算警方还没有具体通报,但是事情的基本脉络算是清晰了,换句话说,游客是故意的,还是过失的,因为有视频作为证据,结论是很好得出的。
只是不出所料,舆论层面因为游客A和游客B提到“吓到妹妹了”、“吓到孩子了”,还是开始了一波“怕吓着孩子请把孩子锁家里别放出来 ”的反怼。一定程度上,我们能理解舆论层面的愤怒是因为“斑头雁不攻击人”是常识。
而且更主要的是,这只斑头雁生活在公园里,如果它真的“攻击人”,可能早被园区方面处理了,根本等不到成为网红,更等不到游客出脚。之所以这样讲,并不是觉得“斑头雁不攻击人”完全绝对,而是回到“吓到妹妹了”、“吓到孩子了”这个逻辑上,可能游客A和游客B只是说出了直接触发,也就是他(她)们有这个担心,但是这种辩驳更多应该是在“强说理”,也就是为了不想承担责任,把“孩子高于斑头雁”的大旗竖了起来。
可即便如此,我们在审视“网红大雁被游客踢中要害离世”的问题上,也依然不能把“怕吓着孩子请把孩子锁家里别放出来 ”提升到绝对高度。因为从根本上讲,“孩子高于斑头雁”是绝对现实,不能因为家长做错了,说错了,就认为“斑头雁高于孩子”。
说实话,回到背上的孩子(应该比较小),她应该是不知道“斑头雁不攻击人”这个常识的,而作为她的姐姐也好,父亲也罢,应该是看到她很惊恐,于是对斑头雁作出踢打的行为。对于这个过程应该是真实的,但是真实不代表可行。
因为从不知道“斑头雁不攻击人”这个常识的角度讲,我们完全可认为孩子是需要绝对监护的,如此之下,监护人对于现场的处置是否得当,完全是监护人自己的责任,所以游客A和游客B提到“吓到妹妹了”、“吓到孩子了”,其实是感受性的解释,而没有回到责任性的承担,于是在他(她)们强势犟嘴的情况下,“舆论喷子”自然也会硬讲歪理。
不过有必要说明的是,游客A和游客B与拍摄者的强势犟嘴,其实是发生在争执情景下的,也就是双方都在应激状态下对话,所以情绪上相对饱满,逻辑上相对不足。事实上,我们要是把“吓到妹妹了”、“吓到孩子了”翻译一下,更为理性的讲法应该是“我们以为吓到了孩子,所以作出了踢打行为,接下来,我们会对我们处置不当造成的后果承担责任”。
同样的,拍摄者的一系列反问如果换成科普式的安慰,可能就不会激起双方的争执了。总而言之,如果真能回到基于人、基于斑头雁去审视这件事情,就不至于在舆论层面掀起汹涌的网暴,荒谬的闹剧。
只可惜,人们普遍都爱教训别人,而缺乏自我检视的能力。以至于,明明是处理问题的认知和方式出了问题,却因为结果的恶劣想把常识都颠覆掉。在这个问题上,最不可开交的对峙是“极端宠物爱好者”和“极端宠物厌恶者”。
对于“极端宠物爱好者”来讲,他(她)们为了爱宠物可以不惜一切代价,哪怕是不惜让人付出生命的代价。而“极端宠物厌恶者”,为了除掉宠物也是不惜一切代价,哪怕是不惜让养宠物的人付出生命的代价。
换句话说,宠物好像成了“极端宠物爱好者”和“极端宠物厌恶者”战争的原因,至于爱还是不爱好像都不重要了。同样的,游客A和游客B强调斑头雁“吓到孩子了”,其实是希望拍摄者理解他(她)们的行为,哪怕是处置不当。而拍摄者持续的反问““哪吓着了”,不外乎就是希望游客A和游客B清楚斑头雁不会伤害孩子。
如此之下,再去审视硬讲歪理的“舆论喷子”,总觉得喷半天都是为喷而喷,至于事情如何解决,是判刑还是罚款,他(她)们好像根本不关心,即便嘴上来讲“起步都是枪毙”。不得不承认,舆论传播中,喷子的逻辑十之八九都是在移情效应下完成的,也就是通过舆论特例来释放不满情绪。就比如这件事情,舆论层面之所以开始玩转魔法打败魔法的操作,主要是因为“人们苦熊家长久矣”。
只是再怎么样,我们依然要搞清楚一点,不能因为熊家长踢死一只斑头雁,就认为“斑头雁高于孩子”。换句话说,情绪层面可以适当搞魔法打败魔法的操作,但是事理层面坚决不能用歪理篡改常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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